本来就是给轻尘小姐买的好不好。
江轻尘看了靳长涯一眼,不想去接,可孟听吟是个很好的姑娘,好到她根本不忍心拒绝她,她犹豫了会,正要接过来,靳长涯却发了话。
“不必给她。”
江轻尘的手僵在半空中,又很快放下紧紧垂在身侧。
他终于看了江轻尘一眼,“她胃不好。”
江轻尘眸光一闪,呆呆的抬头看他。
清风简直想放声大笑。
孟听吟嘴角的笑僵了一瞬,又很快恢复如常,她目光放在江轻尘上,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几年不见,殿下变化还真大。”
她像个没事人一样,将那串糖葫芦递给孟知宴,“既然轻尘胃不好,那么知宴便吃了吧,定京城里的糖葫芦颗粒饱满,酸甜好吃的很哦。”
几人的样貌实在是太过于出色,引得来往的行人纷纷回头侧目。
孟知宴接过,又眯起眼在孟听吟和靳长涯之间打量,止不住点头,“姐,你现在同殿下站在一起,倒是真像一对般配的璧人。”
孟听吟娇嗔的捶他,“说什么呢。”
孟知宴笑着,不偏不躲,“我说错了吗?你同殿下本就是青梅竹马,眼下郎有情妾有意,要我说趁早去求了皇上赶紧赐婚,将你嫁出去,父亲母亲也开心。”
孟听吟红着一张脸去看靳长涯,到底没否认。
靳长涯沉默,父皇将孟家姐弟接回定京城里的用意,他自然明白。
靖安侯近几年拥兵自重,威望很高,深受当地百姓爱戴,造成淮南百姓只知靖安侯孟家,不知皇族靳氏。
朝中众臣上了几百个折子,请求削藩,收回靖安侯兵权,可天高皇帝远,靖安侯岂是容易摆布之人。
早就有探子来报,靖安侯在暗地里招兵买马,扩大权势,甚至还同圣金有勾结。
皇帝夜不能寐,寝食难安,遂找了个原由将孟家姐弟接回定京。
谁都知道孟听吟是孟砚爱女,掌上明珠,孟听吟只要在靳氏手中,孟砚一时半刻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日后当真有变,想必他与孟听吟的婚事,也是大势所趋之下的必然之选。
之前,他觉得没有什么,他身为东宫太子,婚姻本就要同政治皇权挂钩,可现在,他却突然不愿。
好像,突如其来,闯进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不知何时,在他心中占据了一方之地。
江轻尘莫名有些低落,她回了相府倒头便睡了,第二天醒过来之后神态恹恹,无精打采。
素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心疼自家小姐,一大早便去了小厨房捣鼓。
江瑶歌听闻昨晚江轻尘去了皇宫,料想定然是去见了孟听吟,又听府里的下人说,昨晚她回来后便有些魂不守舍,登时乐了。
江轻尘不开心,那她江瑶歌便要放鞭炮挂彩灯庆祝。
可她又按捺不住,一大早领着春桃去了清竹园。
看见江轻尘脸色不好,明显没睡好的样子,她简直要欢呼雀跃了。
“呦,妹妹这是怎么了啊?”
江轻尘不想搭理她,趴在梳妆台上看着靳长涯送给她的那块令牌出神。
江瑶歌看见那块令牌后气血便不受控制往上涌,她尖着嗓子,“妹妹不说姐姐也知道,怕不是看见了人家才貌双全的孟听吟,自惭形秽了吧。”
她气死江轻尘这个小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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