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著都心酸,世界上的鬼神之說他是不信的,以前他也覺得爺爺搞得這些是糟粕,是封建迷信,可是隨著他長大。謝青覺得給故人燒去這些紙紮,是寄托哀思的一種方法,是活人對自己的精神慰藉。
爺爺的手藝如果真的傳承不下去,還是很可惜的。
謝青撓撓頭,“我想跟著學,但我爺爺說我太笨。”
謝爺爺很耿直了。
季渺跟謝青商量著,“我們劇組還是需要謝老爺子幫助的,你能不能幫忙勸勸啊。”
謝青連連搖頭,“我爺爺會打我的,你自己去試試。”
季渺心疼的抱住自己,“他連你都打,難道就不會打我嗎?”
謝青猶豫著,“畢竟打我,我不會報警。打你,你會。”
老爺子還沒有到糊塗的年紀,還是很有分寸的,季渺由衷的感謝法治社會。
在謝青的鼓勵下,季渺勇敢的走了出去。
謝秀亭看著這個陌生的年輕人越靠越近,他猛的一抬頭,“想幹什麽!”
季渺欲哭無淚,“就您這體格我還能幹什麽。”
謝秀亭就喜歡聽誇獎的話,他比劃了兩下,炫耀了自己的肌肉,然後嫌棄的看著季渺,“你這小體格,不行。年輕人還是得多練練。”
季渺十分自然的蹲在謝爺爺身邊聊了起來,“您平時都怎麽鍛煉啊。”
一說這個謝爺爺可就來勁兒了,“鐵頭功倒立,馬克思旋轉。”
嗯?
“或許您說的是托馬斯?”
謝爺爺老臉一紅,“差不多!”
謝青站在門口偷聽拆台,“爺爺,你不是說你這體格是年輕時候搬磚練出來的嗎?”
謝老爺子揮著手一臉的嫌棄,他恨不得把這個拆台的孫子一腳踹開,“滾滾滾,看你的狗去。”
謝青一走,謝秀亭繼續給季渺吹噓自己的健身成果。
季渺慢慢的將話題引到紙紮上,謝秀亭剛才還滔滔不絕,現在忽然不說話了,他一臉警惕的看著季渺。
季渺暗道不好,難道是觸及商業機密了?
下一秒,謝老爺子就笑的跟朵花兒似的,他變臉比變天還快,似乎是終於找到一個大傻子了,“年輕人想不想學一學啊。”
老爺子宛如春風般和煦,季渺不由得打了個激靈,“要不,我就學一下吧,不過我手很笨。”
謝秀亭這麽多年可算逮住個有興趣的年輕人了,他誇張的擺擺手,“這東西有手就會。”
三分鍾後,謝老爺子站在一邊猛抽旱煙,“不是!不對!”
老爺子要暴躁了,“你手是租來的,和它不熟對不對!”
算了,不必傳承了,滅亡吧
謝老爺子十分後悔三分鍾前提出讓季渺試一試的建議。
*
店裏,明嘟嘟正在陪著悶悶不樂的蔥花玩。
明嘟嘟最近迷上了小貼紙,蔥花簡直就是他的天選好搭檔,明嘟嘟碎碎念著將小貼紙貼在蔥花的身上,“貼紙紙,變漂釀。”
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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