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是因为有了她,就可以接近溥瀚漠?”
萧元洲痛苦的皱眉,说不出话来。
萧坊好似还嫌不够,又道:“你口里的阿双,早些年是龚拓的宠婢,跟着他多年。”
长巷外走过一辆牛车,吱吱呀呀。
其实,萧元洲也是有察觉的,龚拓与无双之间,好像有种莫名的熟悉,尽管两人都不曾开口说过。
“萧元洲,你是将来西正林的番主,切不能有妇人之仁,”萧坊继续道,“当年西正林死了多少人?多少土地划进南渝的版图?看看我现在的鬼样子,这些是谁造成的?”
“是,我知道了。”萧元洲低着头,那张爽朗的脸现在布满阴霾。
见人能听进自己的话,萧坊满意的点头,也就缓和了语气:“放心,你的阿双不会有事,只是拿她来牵制龚拓。等这件事过去,就让你带她回北越。所有事办得干净,没有人会怀疑到你,会以为是南渝的过错,凌无然也不会知道。”
萧元洲紧抿着唇,真的谁也不会知道吗?
“届时,龚拓会因为失职论罪。两国恶化,我们北越兵强马壮,何愁拿不回当年丢掉的领土?”萧坊说得有些激动,可怖的脸扭曲着。
有人走近巷子,两人才警觉的闭了嘴。
来人是个抱着娃儿的妇人,往两人看了眼,遂走过去,推开了自己家的门。
萧坊面上稍安,给了萧元洲一个眼色,后者沉着脸走出了巷子。
。
驿馆。
龚拓再次过来,想要与溥瀚漠交谈,后者态度冷淡,说了两句话便想赶人离开。
“龚大人说得轻松,什么稍安勿躁?”溥瀚漠冷冷一笑,每个字都带着不客气,“怎么现在还要让我进皇宫,给你们的太后庆贺寿诞吗?”
他的儿子丢了,南渝皇帝却在热闹张罗着太后的生辰,让他如何不觉得讽刺?
龚拓相比冷静很多,也理解对方现在的焦急,眼看着一日又要过去,溥遂仍旧没有消息,身为父母,这很正常。
“我的意思是,这个时候,我们双方更应该联手。”
“别跟我说这些,”溥瀚漠烦躁的摆手,“这一趟南下,就不该有。”
龚拓从人的话中多少能听出点儿信息,便是北越与南渝的隔阂已经产生,不及时挽救只会越来越大。至于自己在城外查到的信息,他不打算分享出来,现在的溥瀚漠一定是选择相信西正林萧家,而不是他,这个曾经的南渝对手。
来这一趟,他也是想看看这边的状况,以及还有想见的人。
在昨晚说话的游廊下,西面的晚霞漫天,柔和的霞光落染在女子身上,红润了她的脸颊。
走近些,也就看清她眼中的血丝,以及眼底的倦意。
“你收到了吗?”无双见到龚拓走来,忙迈步迎上去,焦急问道。
“收到了,所以赶回来。”龚拓忍不住伸手,托上无双的手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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