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也杀了,饭前运动达标了,吃了吃了,该休息了。
已经很无聊的伏黑甚尔看了眼还在数钱的白苜蓿摸回自己房间。
只是明明最应该休息的时候反倒清醒很多,没有睡意的伏黑甚尔双手搁在窗沿前垂眸看着夜景。
只能说天空竞技场真的很高,就算在一百九十层也能将周围景象尽收眼底。
灯红酒绿、霓虹满天。
一个陌生的世界。
但他并不反感,亦或是说哪个世界对他来说都一样,都无所谓。反正哪个世界他在乎的人都没有,哪个世界的生活方式都大相径庭。
无非都是被雇佣、赚钱、花钱再工作这种循环往复的生活轨道。
说起来他被五条悟杀死的时候才27岁,而他被召唤出来时的记忆也是从那一刻开始续上的。
就好像前不久才刚和五条家的那个六眼小鬼打过,然后输了、死了。
转眼白丫头就和他说那个五条家的昔日小鬼早成了最强,还成了人民教师,而他那个儿子最终没卖给禅院,被五条悟接管下了。
对于五条悟是否成为‘最强’这件事他不抱任何怀疑,若非如此,他也不会死。至于那个儿子……
说实在的,他没有那种过多的亲情情结,就算白丫头在他面前说尽了惠的事情他也没什么感觉。自然也没想过什么父子重见的念头,就算他有这个想法,估计对方也不想看到他。毕竟谁会对一个消失了十几年的‘死人’有感情呢。
说到底,这世界上最淡薄、最廉价的也就是由所谓血缘关系被迫联系在一起的感情。
他可是用了十多年的时间亲身悟出的。
咚咚——
两记敲门声。
“进。”
当伏黑甚尔说完这句话就看见白苜蓿从门边探出个脑袋。
“上药了没?”看不见说话人的嘴巴,只能看到那双灵动的眼睛。
“嗯?”被突然如此问道,伏黑甚尔少见的露出疑惑之色。
“所以说是没上药吧。”白苜蓿带着一脸‘我就知道如此’的表情拎着药箱进来。
伏黑甚尔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他手上那一道不小心被人砍到的地方,原本浑身血污还不明显,洗完澡换了短袖之后,那道发白的伤口才显得有些狰狞。
伤口也就一两厘米深,长度大概二十厘米左右,这种伤放在从前根本不叫伤,也难怪伏黑甚尔没反应过来。
大概是方才那些胡乱的思绪让他少了些对少女行为的思考,他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少女熟练的帮他消毒、上药然后包扎。
以他的视角来看,他只能看到对方头顶的旋一下一下耸动着。
“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有意思么。”
最终他还是问出心底的疑惑。说起来他们俩的关系没那么亲,充其量是一同赴往异世界的旅客,而他拿到这张通往‘生’的单程票是她给的,除此之外他们也没其他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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