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那一场景的永远失去让真理惠由衷感到悲伤。她感到的悲伤我也能与之共有。因为那个家——尽管居住期间不足八个月——对于我也具有相当深远的意义。
电话交谈的最后,真理惠告诉我自己的胸比以前大了很多很多。那时她已是高二学生或高二那个年龄了。离开那里以来我一次也没同她见过面,只是时不时在电话中聊聊。这是因为我没有多少心绪旧地重游,也没有非办不可的事。电话总是她打来的。
“虽然体积还不够充分,但毕竟变大了。”真理惠像偷偷泄密似的说。我花了一会儿时间才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在说自己胸·部的大小。
“如骑士团长预言的那样。”她说。
那太好了,我说。本想问她有男朋友没有,又转念作罢。
姑母秋川笙子现在也继续和免色氏交往。她在某个时候向真理惠坦言自己和免色氏交往的事。说两人是处于非常亲密的关系,说不定很快结婚。
“要是真那样了,你也和我们一起生活?”姑母问她。
真理惠做出充耳不闻的样子,一如平时。
“那么,你可有和免色先生一起生活的打算?”我难免有些在意,这样试探真理惠。
“我想没有。”她说。随后补充一句:“不过说不清楚的啊!”
说不清楚?
“我的理解是,你对免色先生那个家没有多么好的记忆……”我不无犹豫地问。
“可那还是我小时发生的事,总觉得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再说,无论如何也不能设想和父亲两人生活。”
很久很久以前的事?
对于我可是恍若昨日。我这么一说,真理惠没特别说什么。也许她希望把那座大房子里发生的一系列怪事彻底忘掉。或者实际已经忘了也不一定。抑或,随着年龄的增长,她有可能对免色这个人开始有了不少兴趣——没准在他身上感觉出了特殊东西,感觉出了其血脉中共同流淌的什么。
“免色先生家那个衣帽间里的衣服怎么样了呢?这让我极有兴趣。”真理惠说。
“那个房间把你吸引住了?”
“因为那是保护过我的衣服。”她说,“不过也还说不清楚。上了大学,也许在外面哪里一个人生活。”
那怕是不错,我说。
“对了,小庙后面的洞怎么样了?”我问。
“还那样。”真理惠说,“火灾过后,一直盖着绿塑料布没动。一来二去,上面落满了树叶,就连那里有那样一个洞可能都没人知道了。”
那个洞底应该还放着那个古铃,连同从雨田具彦房间借来的塑料手电筒。
“骑士团长没再看见?”我问。
“那以来一次也没见到。现在想来,真有骑士团长这点都好像很难相信。”
“骑士团长真有的哟!”我说,“相信为好。”
不过我心想真理惠很可能会一点点忘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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