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惹他,他会动手?”
安若一愣,只得继续狡辩:“许是仙尊痴傻,不知若儿伤了那鹿是为了保护他。”
青玄闻言,忽然薅住安
若的发,垂眸冷道:“在你心内,傻的并非仙尊,而是本尊吧?”
安若慌了神,却听青玄又道:“你那点手段本尊心内有数,你去妖王殿作甚,本尊也心如明镜。”
他知安若没安好心,无非去吓唬云临,亦或以正房的身份给个下马威。
思及此处,狭长的蛇瞳杀意翻涌,蛇君哑声道:“今日念你伤的并非仙尊,可放你一条生路,待下次本尊绝不轻饶。”
话音刚落,猛然松开安若,青玄起身抚了抚衣袖,好似染了脏东西。
忽闻安若问道:“蛇君,可是心悦他?”
青玄眸间坦荡,镇定作答:“是又如何?”
安若心内一痛,垂眸冷笑:“不如何,但你定会后悔。”
青玄未接话,忽然转身出了卧房,他需去安慰云临,再看看那小鹿伤势如何。
谁知刚出院门,妖侍上前汇报:“蛇君!那小子又来了!还带了一批仙门中人!”
“他们放话,要您交出碧霄仙尊!否则便取您头颅祭天!”
青玄眸间一凛,咬牙道:“走!”
这些天,一直有仙门中人来妖界入口闹事,带头的是他同门师兄段惊鸿。
也不知何人传出的消息,说碧霄仙尊并非下山云游,而是被他囚于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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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日,云临都未见过青玄,可奔走的妖侍总是衣袍染血。
因小鹿始终未醒,云临也无暇探究,反正他也猜不到。
大婚当日,安容带着拓跋羽来到了妖王殿,明面是为云临梳妆,实则是为了今夜出逃。
妖界一派喜气,奏乐鞭炮不停,妖王殿内挂着红绸,墙壁之上喜字刺眼。
安容手拿喜袍,伺候云临穿衣,低声说着:“今夜仙尊只需在此等候,我跟您一起走。”
云临眸间疑惑,他问道:“不找妖魂珠了吗?”
安若笑了笑:“我已知如何破解机关,待接您时拿了便走。”
云临神情懵懂,忽然看向榻上昏迷的小鹿,小心问着:“我可以带它一起走吗?”
安容笑着点头:“当然可以,它救了您,是个勇敢的小家伙。”
闻此言,云临又问道:“青玄去哪了?”
安容神情闪躲,解释道:“蛇君遇到些麻烦,许是赶不上拜堂了。”
云临心内一震,急忙问道:“他怎么了?”
安容低声道:“受了点伤还未清醒,但此事无妨,今夜依旧热闹。”
“一会儿啊,您与安若皆无需拜堂,坐上花轿绕一圈即可。”
“待入夜,众宾客会齐聚喜堂,到时我便来接您,我们一起走。”
云临未接话,他不该担心青玄且不拜堂正合心意,可望着窗外昏黄心内却难受的紧。
穿好喜服,安容拿起木梳为云临梳妆,口中念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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