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晚上扎了自己大腿一刀,在训狗场的时候医生处理过一次,离开训狗场的时候又处理了一次。
可不管哪一次,他脸上都没有任何表情,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他就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
为了不让关婳看出来他受了伤,他连走路都看不出一丝一样。
可此时此刻,他的伤口恶化了,且不仅腿上的伤恶化,身上的伤也有几处感染,绷带和感染的腐肉贴在一起,取出绷带的时候,祁湛之的身体无意识发抖,傅松看着都觉得疼,他却依旧没有表情。
只是他的目光越来越涣散,额上冷汗密布。
傅松瞧得不是滋味。
祁湛之面无表情,提起另外一件事情:“西郊几个人怎么样了?”
此时此刻,西郊地下室里充斥着鲜血、q谷欠交杂的各种糜烂气息,不绝于耳的尖叫、求饶、喘息,圈起了一片绝望之地。
时隔十五年,曾经他们做过的那些事情,以同样的方式、以更加惨烈的态势、加倍地回到他们身上。
第256章秋芝,她是我们的女儿
第256章
祁湛之的伤感染不算严重,但再这样下去,不严重也得变得严重。
且他已经有发烧的迹象,他现在需要平躺休息,不要再挤压到伤口导致伤口再次恶化。
可祁湛之不听,傅松急的不行:“爷,你再这样下去,就不怕夫人发现吗!”
祁湛之面色冷沉:“我不会让她发现,让开。”
“祁爷,容我多说两句,事情已经发生,伤害也已经造成,夫人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和你有关系,可你现在才来做这些又有什么用?我明白你想要获得夫人原谅的心情,可你这样做真的就能让夫人原谅你吗?”
傅松胸口剧烈起伏,他这些天看着他走过来,这些话已经憋在他心里很久了。
他以为他说了,祁湛之会生气,却发现,他别说生气,眸中连一丝怒意都没有。
傅松以为他听进去了,“爷,您……”
祁湛之打断他的话:“傅松。”
“我没有这样想过。”
他从来不是为了获得她的原谅,才做这些。
他心中的负疚感太重了,无论是为了让自己好受些还是因为上瘾迷恋上这种感觉,都只是为了能和她靠得更近一些。
祁湛之没有注意傅松的动静,直到脖子上忽然一疼,他大怒,可只来得及大喊一声傅松的名字,如潮水般涌来的黑暗顷刻间将他淹没。
看着倒在地上的祁湛之,傅松喘着气咽了口口水。
一旁的医生目瞪口呆。
傅松扔掉手中的麻醉剂,将祁湛之抬到床上,才朝医生道:“给他输液吧。”
本来就有再生障碍性贫血,再由他这样折腾下去,迟早得出大事。
祁湛之有些低烧,且为了抑制伤口感染,需要输一些抗病毒的药。
医生吊好输液瓶,退了出去。
傅松坐在一旁,长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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