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厉害。你都不知道,方冀南跟我说这个的时候,显摆的呀,鼻孔都要朝天了。”
“是吗,”冯妙笑,“你听他说,其实就是修复组需要复制一批绣品,找了我来帮忙,我会刺绣。”
两人从故宫刺绣聊起,聊得居然还挺好。方冀南坐在旁边也不太多话,就听着她们聊,一边默默给媳妇碗里夹菜。
吃得差不多了,肖微放下筷子,给自己倒茶喝。
“嫂子,这里边的事儿,我差不多弄清楚了。”她笑了下,看看方冀南问,“我说方冀南同志,我们女同志说话,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方冀南面无表情看看她,那意思:我拒绝。
谁知道他真走开了,这女的万一给他使什么坏呢?
“我们不用理他。”冯妙笑道,“他自己瞎折腾,非得把我拉来。很抱歉打扰到你了。”
“不是,嫂子,这事儿原本跟我是有关系的,所以我必须得来。”肖微放下茶杯,笑道,“嫂子,这么跟你说吧,两家大人,原本真是有那么个意思,两家人是老交情,我跟他呢,又一样大,都是48年出生的。你还别说,如果不是大运动,以我们两家的关系,那时候年纪小也肯听话,没准还真有可能让大人们撮合到一起去了。”
“可是现在,就算没有嫂子你、他没结婚,我们两个大概也成不了,我们都三十而立的人了,嫂子你看——”
她张开一只指节粗大的手,还有着没消退的老茧和发红发紫的冻伤痕迹,“我在边疆农垦呆了九年,九年时间,一个人能经历、能改变的太多了,方冀南比我幸运,他遇上了你,日子过得还挺不错,我可比他沧桑多了,而我现在真不打算按部就班地结婚生孩子。”
“就是因为原本两家有这么个意思,甚至口头提出来说笑过,等我们两个回来以后,他独自一人回来的,我也独自一人回来的,两人也都这个年龄了,可能就导致旁人还会误会,觉得我们两家可能还会结亲,因为种种原因呢两家又需要搞好关系,同一阵线,但是我跟他,我们自己心里门儿清,家里人其实也都知道。”
“至于文清姐那人,不该我说的,她有时挺那什么的,你大可不必理她。”
“谢谢你跟我说这么多。”冯妙莞尔一笑,也坦诚说道,“其实我今天答应跟他来见你,原本也是想说清楚,我跟他之间的问题其实跟你没什么关系,主要原因根本不在你,你也不需要顾虑我,主要是我和方冀南,我们两个之间自己的问题。”
这男人似乎认定“未婚妻”问题是她在意的原因,哪有这么简单。再说没有肖微,就不会有别的人了?
“别啊嫂子,”肖微放下水杯,看了一眼方冀南道,“嫂子,我多嘴一句啊,你说你们能走到现在容易吗,他有问题你该收拾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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