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爵朝着琥珀身后的男人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吝啬跟他多说一个字。
“你找到册子了?”
琥珀笑颜迎上他,倒是毫不责怪永爵哥的挑衅,挽住他的胳臂,一同走入房内。
“册子没瞧见,倒是找到了别的。”
南烈羲的面色还是有些僵硬,从一堆杂册中找到一本红皮金字封面的书籍,微微蹙着眉,那眼底有些狐疑,也有些诡谲的试探。
“这些书都是你平日里看的?”
琥珀不疑有他,直直望入他的眼底,轻点螓首。
“?什么时候开始看这本书了?”他走到琥珀面前,将那本小册子当着她的面晃了晃,微微眯起深沉眼眸,那语气像是疑惑,却更像是不怀好意的质问。
《芙蓉花传》?
她想了想,这四字似乎在哪里听说过,但也没有太大印象。
“宫琥珀,这在大赢王朝,可是禁书啊——”南烈羲压下俊颜觑她,送出暖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夫颊旁,眼底的邪气,一闪而逝。
“那书可不是我的,遭了!”琥珀有了记忆,想必是在战场,那司马戈看着她随身携带的书册太过眼红,当真将她称它为宝典的玩笑话当了真,用他从将士中搜罗到的禁书掉了包了!她这几日忙着休养身子,倒是从未整理过,没想到在他面前出了个丑。
该死的司马戈!
她急着否认,猝然伸出手去,想要从南烈羲的手中夺回那本红皮册子。
怪不得在大营中,司马戈形容这本书的时候,支支吾吾,模糊不清的,半天也说不清楚,原来竟然是一本见不得光的禁书!
“来不及了,我方才已经翻了大半——”南烈羲眼神一变,蓦地将手臂扬起,她生的娇小,即便踮起脚尖,他将书册扬起在半空,她也无可奈何。
她没想过自己被司马戈害的这么里外不是人,南烈羲若是以为她不甘寂寞私自看这等禁书,往后自然又多了个嘲笑她的把柄,她恨恨咬牙切齿:“我要烧掉它!”
“写的倒是不错,你要一同看看么?”南烈羲却看着她的窘迫,薄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赫然。
琥珀一时气结,瞪了他一眼,丢下两个字,一副不屑为伍的态度。“不看。”
“那娇滴滴美艳艳的芙蓉花幻化成二八年华的年轻女妖,如何在深夜潜入对她有恩的书生房内,互诉衷情——”他坏了心眼不疾不徐描述着书册中的故事,这禁书在大赢王朝的黑心书商里流传不止,倒是在邹国卖的光明正大,自然是有它的长处,看来这等两厢情愿的故事,还当真让很多男女都喜欢。
“留着你自己慢慢看。”琥珀半天没有抓到那本册子,索性不再理会他眼底的炽烈光线,气极了掉头就走。
一张气得微红的小脸,轻易地摧毁了他的卑鄙念头及举止。
南烈羲急忙将书册塞入她的手中,直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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