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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还早,不过王氏早早地就来了,在小庙门前不住张望,直到远远见到元初一等人,这才松了口气,急忙迎上去,“这是去哪了?昨天怎么没回来?我还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元初一脸颊微红,也不知是风吹的还是怎么,笑着安慰王氏几句,又提了正事,拿出那张地契交给王氏,让她去办分割的事。
王氏极为不好意思,这么一来总觉得自己好像特地是为这事等在这的,元初一却不以为意,王氏家中虽然殷实,但只是相对于梧桐村这个小地方,家资有限,突然得知要拥有这么大的一块地方,重视是应该的。
王氏拿着地契千恩百谢地走了,带来的饭菜也一起带走,说是要回去重做了热的再送来,元初一也不推辞,乡下人十分淳朴,如果连这些都不让她做,她会十分不安的。
王氏走了之后,韩裴与元初一便开始着手封坟。叶真已经把青砖备好了,倒省了他们很多的麻烦。不过,最终动手的也只是韩裴一人,因为墓里的人是元初一的母亲,自然不能由外人动手,竹香就空闲下来,而元初一,也在韩裴“体力尚未恢复”的理由下,听话地围观。
虽然只有一人动手,但韩裴丝毫不急,专心细致地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冬天泥水难调,常常还没怎么地就冻住了,只能以炭炉温了水不停地重调,期间他又以元初一站在旁边让他分心为由,将她赶回屋去,整整两个时辰,他才进了屋,现给元初一一个安静的笑容,“都弄好了,应该还可以。”
看着他冻得通红的指节与耳朵,元初一马上将热乎乎的手覆了上去,感觉着手中的寒意。她有些心疼,又十分感动,她哪里不知他为什么不让她动手,只是,为了保全她,他一个人倒把罪都受了。
韩裴对此却是置之一笑,他冻一点,总比看她冻着,他心疼要强得多吧
又过了一会,王氏送了午饭过来,元初一他们吃完。又给洪氏磕了头上了香,便跟着王氏一起下了山,当天晚上便住在王氏家里,第二天分割地契的办好了,元初一便拿着她那一份,与王氏一家道了别,驾车离开了。
路上这几天,虽然夜夜与韩裴共处一室,但他却出奇地老实,顶多抱抱亲亲然后就睡了,再无更多逾矩之处,这让元初一有点郁闷,倒不是说她非得想做点什么,只是……从程序上来说,他们也算是新婚了,他怎么就……难道这么快就腻了?
这个顾虑深深地埋在她的心底,与他在一起时也免不得少有试探之意,但韩裴统统不为所动,更有甚者,在外留宿的最后一晚,元初一把心一横不着****地缩在被子里,韩裴回来后虽有惊艳之意,却在上下其手一番后,再次放过了她。
这还不是有问题吗?
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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