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舅母在东窗事发之?前,想出稳妥的解决法子。
恰在此时,外面通传道:“陛下到——”
两人双双一惊,扭头看去。
皇帝大步入内,便见皇后神情疲惫,眼窝有了凹陷和一抹乌青,皱了皱眉,关切问:“怎如此疲劳?”
皇后命人奉上茶,柔声道:“无?碍,府中事多,一时难歇。”
皇帝拍了拍她手,“莫要累着自己。”
皇后硬挤出一抹微笑。
一旁的舒明悦见状,闪躲地撇开视线,她心中不安,生怕被舅舅察觉不妥,连忙嗫喏着声告退,皇帝狐疑地看她一眼。
舒明悦脚下生风,一溜烟跑了没影。
……
北狄王城,可汗牙帐。
医师站在下首,犹豫道:“可汗这个症状,臣闻所未闻,翻遍书籍,找到了一名为‘离魂症’的病症,与可汗的情况颇为相似。”
裴应星:“如何解?”
“这……”
医师正色道:“书上有载,人有三魂七魄,离魂之?人失两魂六魄,白日虽无恙,但夜晚魂魄归来时,合二为一,故而导致日夜行事不一,互不相知。至于解法……”
“医书上无?载,臣不知。只道一人曾患离魂症,后便自愈。”
他站在下首,神色为难,一边说,一边抬眼觑裴应星的表情。
“知道了,退下吧。”裴应星伸手摁了摁眉心,难掩烦躁。
这些时日,他晚上行事之?诡异,绝非“日夜行事不一”六字可解,那东西认得小公主,并且深深迷恋她。
饶是不信鬼神之?说的裴应星,此时也不禁心中生疑,再想起那日定国寺内,普真法师道他身上因果不了,心中疑惑便愈重。
他从桌上抽出一本书,正是那日舒明悦随手翻看的那本。
目光落在那句“生死不逆,时光不溯,世者以招魂复魄,需尽爱心之?道以饲,不世功德以养,如是而不生,则不生矣,乃行死事”上时,他神色一定,指腹搭在上面微微摩挲,若有所思。
这一思,便思到了月上梢头。
虞逻神色淡淡地坐在椅子上,将那本书合上,他身体往后靠,两条胳膊搭在扶手上,仰了仰头,自胸腔吐出一口浊气?。
这些时日,他也一直在思,自己身上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刚才医师那句话倒是点醒了他。
或许从头至尾,都是他一个人罢了。
正皱眉思忖间,忽有人匆匆入内,道:“可汗,长安有加急密信至。”
虞逻正身,伸手接过信筒取出密函,一目十行的往下看,上面所言很明了,道他在中原的裴应星身份已被皇后所知,通过裴家暗卫安插在长安和幽州的所有暗桩,正在被皇后一一拔除。
上辈子没有这回事。
上辈子直到宁国公病逝、皇后驾薨,他在中原的身份也无?人知晓。
两世的轨迹已经大不相同了。
虞逻漠然收回视线,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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