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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期,血气方刚,在没有打赌之前,他就曾做过一个春梦,梦见与她亲密纠缠。
当天晚上,寝室里的人就开始讨论袁鹿,然后就打了赌,本来他并没有参与,是听到周迎准备上的时候,他出声,表示他去。
他开口了,其他人自然只有应承,没有人会出来跟他抢。
他那会也没想别的,他只是不想让别人占了她。
他其实不太会追女孩子,从幼儿园开始,只有女孩子追着他屁股后面跑,很少需要他自己主动去追求,他更是没有遇到过一个女生,想要主动追求的。
不过有些事儿,对男人来说,似乎是无师自通。他追求袁鹿的那些招数,都是他自己想要做的,并不是刻意的去做这件事。
上厕所要绕远路故意从他们教室经过,也仅仅只是真的想看她一眼,想知道她在干嘛。
第一次上床,他是真激动,所以铆足了精力,死缠着她纠缠了许久。
纠缠到她求饶,才肯放开。
她的身体很软很香也很甜,她是深渊,进去了便沉迷其中,总是想了又想。
但打赌总归就是个赌,他赢了,也该收场了。
他自我认定不会喜欢这种女生,一切不过是对性的好奇,玩玩而已,玩完了就该结束,他还赢了赌局,是一件双赢的乐事儿。
他从未想过这一切对袁鹿的伤害有多深,谁会当真呢?
然而,当初的袁鹿把他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都当真了,并且牢牢记在心里。
文章里的细枝末节,若是不看,他几乎都要忘了。
他唯独无法否认的便是对她身体的痴迷,那是脑子无法控制身体的迷恋,所以六年前,她来找他的那一刻,她说出‘做么’的那一瞬,他就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男欢女爱本就是稀疏平常的事儿,这只是一件你情我愿的事儿。
他不会承认那是喜欢。
六年过去,他自以为早就把她忘记,他以为她不过是他生病中不起眼的存在。却在这一刻发现,她从来都存在,从未从他心上离开。
他只是不承认,或者是他从来都不敢承认。
他是不敢。
他看完,锅里的面已经全部糊掉,发出焦味。
他立刻回神,关掉了火。把手机丢到旁边,将糊掉的面全部倒掉。
他缓了一会,又重新煮了一锅。
很快面就煮好了,煮的有点多,需要一个较大的碗。不过想着袁鹿那般纤细,估计也吃不了那么多,就拿了个小的,盛好端上去。
老佣人就坐在门口,老僧入定一般,背脊挺得笔直。
江韧端着面,走到她跟前,问:“里面什么情况?”
老佣人摇头,“没动静,我也没进去。我瞧她状态不是特别好,对谁都不信任,这会还是让她一个人待着会更舒服一些。”
“嗯。”
稍后,他突而想到她胸口的那块疤,下一秒人就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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