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宋砚家的时候,把行李都丢客房里,睡了没两天,某天晚上随便找个借,赖在宋砚房间不走。
宋砚拿他并没办法。
来想想,妥妥的引狼室。
林历添不常去工作室,开的新坑也是晚上才有灵,赖到午不起都没事。
但是他发现宋砚总是惯提前半个时去学校,为了让宋砚多睡那半个时,他每天和宋砚一起起床,把宋砚家门,才回卧室睡回笼觉。
几天下来,宋砚果然疼地说:“我们俩作息不一样,你早上不用这么早起。”
林历添假装无辜,“可是你一醒我就会醒。”
半晌,宋砚试探:“不……我去客房睡?”
林历添:“?”这是什么种的木?
林历添当然不能让他去睡客房,在他的威压下,只能每天多睡半个时。
从此,每天早到的宋破天荒地开始踩点上课。
这天,林历添发慈悲地回了一趟工作室,被贝悦堵在办室理了一个下午的工作。
他翻看着文件,倏地想起什么,叫住门经过的贝悦,“这几天来上班的路上还见过唐青么?”
贝悦不像他一样能消极怠工,整天不来工作室,除了是林历添的编辑,下还有好几个作者,每天都打卡点上班。
认真回想了一下,片刻很肯定地摇摇,“好像……没见过了,消停了?”
“不闹事就不管他。”林历添低下,继续去看桌子上的文件,说起另外一件事,“今晚请你和严商吃饭。”
贝悦:“嫂子有空了?!”
林历添点。
早上门的时候还是宋砚主提起这件事。
严商和贝悦在他耳边念叨了几百遍,再不如他们意,耳朵都长茧了。
临下班的时候,宋砚站起来往办室外走,边走边打开机翻看他和林历添的聊天信息。
刚拨电话和林历添说自己好了,机却率先响起来。
对面的人说他是学校保安的,“请问是宋砚么?”
宋砚:“是我。”
“我这边是保安的,学校正门有一位先生想见你,说是你的朋友,学校管得严,没有职工证不能教学区……”保安看了一眼等在办室外的人,“你看不来接一下你的朋友?”
宋砚听着对面的话,疑惑地皱起眉。
没有朋友会来学校找他。
如果是林历添的话,就直接他打电话了。
保安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不想跑这一趟,折地想了个办法,“宋,你是真能确定是你朋友,我可以把他放去,等下次你经过正门时补个登记就行。”
“不用,我刚好下班,直接过去吧。”
学校正门远偏,学生都不从那边过,宋砚过去之前林历添发了条信息,直接到正门接他。
天还没有彻底,柏油路两边的路灯却已经亮起来,宋砚穿过路,走上主校道,到达学校正门。
等他的人站在路灯下,穿着件羽绒服,线帽掩住眉梢,和往来的学生没什么区别。
宋砚放缓脚步上前,先一步开。
“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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