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还有三分血性,更何况是个被人逼急的大活人。
两人在床上滚了一个来回,折腾的满身大汗,女孩的一对奶子,更是不知羞臊的在其面前活蹦乱跳。
晃得他微微失神。
余师长骂了声操,按住她的手。
田馨滑不溜丢就像是一条泥鳅,每每都能仗着身形娇小,皮肤油滑,在其身下赢得一线生机。
可两人之间的体力差距甚大。
男人不想弄伤她,纯心耗着。
末了,逮到机会,一下将其掀翻,压在床上,顺手拽过她的衣服,缠住手腕,利落的打了个死结。
田馨急得满脸通红,不停的挣扎。
想要脱困,可对方技术了得,打的死结分外结实。
直到手腕被磨破皮也没有成效,她绝望的低声嚎叫,正在此时,余师长突然从她身上起来,迅速的闪到衣柜前,转眼间手里多两副镣铐。
田馨翻身坐起,披散下来的头发,遮住了视线。
她双眼晶亮,见事态不妙,就要下床,奈何手腕被束缚着,跑起来并不麻利,很快被对方从后面抱住腰身。
看到亲在咫尺的房门。
女孩嘶哑着声音喊道:“谁在外面吗快来救救我。”
余师长脸色阴沉,伸手堵住她的嘴,同时拽过对方手腕,两只手朝前拷到一起,接着连拉带扯的往床边带。
到了近前,突然调转脚步。
将女孩半抱着,送到窗前的木椅内。
田馨没穿鞋,赤着脚,脚跟不知被什么硬东西,划得生疼也顾不上。
男人一共准备了两幅镣铐,从中间锁上,一头连着女孩,一头连着木椅。
女孩刚被肏玩,本就虚弱,如今是冷汗津津,连带着惊吓,眼看着就要虚脱得晕倒,可事与愿违。
她的精神高度亢奋。
更准确的说是紧张。
想要逃跑,可椅子限制了她的行动。
拖着这么个东西,怎么跑跑的远吗女孩欲哭无泪。
男人转身拿过纹身针,每走一步,田馨离魂飞升天便更近,待到眼前,都能听到牙齿打颤的声音。
咯咯咯
她是真的怕。
害怕疼是一方面,另外不相信对方的技术。
女孩都爱美,她怕对方弄不好,搞出丑陋疤痕。
“不要,叔,我听话,你别纹身,别”她披头散发,脸上糊着泪水和汗水看上去脏兮兮的。
邋遢的就像小叫花。
浑身赤裸的模样,更是令人心惊。
田馨总惹对方,动不动就用话刺激他,眼下却后悔的肠子都青了,试图跟对方撒娇:“叔,你这样弄,我就不漂亮了,你不是喜欢漂亮的我吗”
余师长有片刻心软。
女孩的眼神透着股病态的弱势。
可想到她平日里作为,觉得应该给予其迎头痛击,这样以后才会消停。
偶尔闹闹脾气,权作情趣,总是针锋相对,却是不好,怎么说,他比她大,又是师长,平时忙得很。
动不动就受气,说出去有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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